何寄见她冷静,小心翼翼劝解:“秦婠,我知道你难受,但是……”
她却自言自语打断他:“是啊,我不能让他回来,我在这里怎么让他回来?”
“秦婠?!”瞧她又有些魔怔,何寄急了,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却不管不顾地往外去:“备马车,我要去大理寺找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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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沈府回来后,卓北安的心绪就没宁过。心绪不定,黄氏那案子查得就慢,审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他只将沈从远先放回去。
那日他眼睁睁瞧着秦婠晕倒,却什么都帮不到,如今也不知她怎样了?镇远侯的消息已传得沸沸扬扬,听说侯府在着手准备丧事,她应该很难过吧?
每每想到她痛不欲生的眼神,他就无端心疼,痛到呼吸都难。
提笔写了两个字,他又将纸揉成团扔到地上,地上已满是纸团,他正要再取新纸,外头衙役忽然跑进来:“大人,镇远侯夫人求见。”
很快,卓北安就在厅中见到秦婠。
秦婠脸色很差,他从没见到她这般模样,像一身活力都被抽空,透着死气。
“夫人,你……”卓北安迎上前去,心脏像被人用力掐紧。
秦婠尚未开口,便要跪下,将卓北安惊得忙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