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是……”
“是什么?”她一声厉问,打断了他的话。
他骤然醒来,唇嗡动着,不再继续。
那窗纸若是捅破,他们之间不复从前,他还是胆怯了。
“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赶我走。我如你所愿!”沉默片刻,何寄抹去脸上残存药汁,转身离去。
笼罩在秦婠身上的黑影渐渐远去,随着宅门重重阖上的声音,何寄彻底消失,秦婠腿一软,滑坐在地上,蜷着身抱着膝缩到檐下,把头埋进腿间。
宅外的人并没离开,负气出门后何寄就已后悔,悔自己冲动,好好的和她发起脾气来,可再折回又拉不下脸,只好绕到屋后,轻轻一跃,飞上屋顶,瞧见暮色里蜷缩的人正不停耸动着肩头,无声哭泣。
那心,便似被撕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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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之后,日子还得照常。何寄被她气走,可木匣子却还在她这收着,秦婠一时间有些头大。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带进京是不可能了,但她自己带上京反而更不安全,若叫那起人发现她的行踪,她若死也就算了,可连累那东西落入对方手中,岂非误了正事。
如此一想,她更加心焦,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乌青的眼圈起来,把宅门锁好,又往避难棚去。最后再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