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把你当成女人啊。”秦婠懵道,严肃正经的男人,有什么差别?
“男人就是……”沈浩初觉得跟她似乎解释不通,“我对外人可能严肃正经,可是我对你,大概做不到严肃正经。”
“啊……”她细细呻/吟出口,因为他已将唇贴往她的唇。
“不严肃,不正经的我,就是现在。想要领教吗?”他的气息变得有些重,啄一口她的唇,吐出两个字,断断续续地把这句话说完,秦婠已经被他吻得双眸迷乱,神魂颠倒。
“不……不行……大白天的,不合礼数……”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吻,急急忙忙按住他已探进她小衣的手,脸红得像要滴血。
“小婠儿,你做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为我改变,我喜欢的就是真正的你。”他的唇从她唇瓣游移至她的耳垂,含住她的耳垂沙哑道,说话声里混着吮尝耳垂的啧啧水音,听起来充满挑/逗,与他平日清雅大厢径庭。
秦婠已经酥软成水,出口的话几不成调,绵软成夏日一点铃音。
“别……”她不安地扭动。
逗她的男人低声笑了:“别乱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罢了。明天就要出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情况。”
他再怎么心急,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