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出此语后忽然神色一凛,直身肃道,“发生何事?为何你一人前来?他呢?”
有些不对劲。
秦婠看了眼屋内的人,卓北安挥挥手,身边的人尽皆退下,他方以眼神问她。秦婠迈过地上散落的几份卷宗,道:“侯爷回沈府了,而沈府……已落入江南王的手中。”遂将因由与卓北安说了一遍。
卓北安越听脸色越沉,听到最后急怒攻心,撑着桌子不住地咳。秦婠忙走到桌旁,替他倒了杯茶送到他唇边,他就着她的手饮了两口,缓去这阵急嗽。
大病一场,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卓大人……”秦婠实在不忍见他受顽疾折磨却还要操心这些事,可不找他,她还能找谁?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察觉到她的情绪,卓北安站稳身子,安慰她,又道,“他想怎么做?”
“侯爷怀疑此事由乔宜松主谋,乔宜松为江南王派往京中的得力谋士,定与此事脱不得干系。侯爷的意思是我们在外可先将乔宜松抓获,再从他口中探取沈家人被关之地与宅中情况,进行营救,而他则留在宅中与对方的人马谈条件拖延时间。”秦婠回答道,也没问那个“他”指的是谁。
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是在问沈浩初。
“还没找到乔宜松犯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