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当晚就走了,剩个寡母和幼妹,没多久也相继病故,算是绝了户吧。”
李品已然将眼睛闭上,话到最后声音已弱。秦婠见状也不好再问,转头看向卓北安,卓北安起身,把蒲葵扇递给小厮,道了句:“出去说吧。”
二人便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屋外很黑,只有两盏灯笼发出些微光芒。
秦婠心里很乱,她已能将乔宜松与沈家之间这根线串上,然而……孰是孰非谁能说得明白?黑白善恶永远都是浑浊的水,没有界限。
“秦婠。”卓北安突然叫她的名字,用和当初沈浩初一模一样的严肃语气开口,“弱、哀、贫,这世间众苦,都不能成为一个人手持屠刀为恶的理由,律法无情,方能治世。”
秦婠如遇当头棒喝,心中那混乱被他的声音一点点安抚。
“你和他……”她苦笑,“果真是同一人。”
卓北安淡道:“不一样,我只是你的北安叔叔。”
秦婠长吐口气,振作一夜未眠的精神:“北安叔叔,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召人,抓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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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内的过往已经结束,可沈老太太的回忆却仍在继续。
到底时间已久,很多细枝末叶她已想不起来,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