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先前冷静,还待说些什么,可嗓子被烟呛得直咳嗽,慌乱间退了数步,外头的人已渐渐消失,只落下句轻飘飘的话。
“都死了,就没有过去。”
谁都不懂这话的意思,乔宜松也没心思解读,他转头,身后的沈浩初早已用冷却的茶水浸湿撕下的衣摆覆住唇鼻,开始在屋里寻找另外的出口。这间屋子是丰桂堂外一间会客用的小茶厅,不大,只有一个门,两侧有窗,不过已被封死,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出口。
和沈浩初分头找到整个屋子,乔宜松面如死灰地看着已烧进屋来的大火。
沈浩初则攥紧拳,目光不断掠过四周,在心里思考着脱身之法。
他答应过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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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北安与秦婠赶到沈府外时,沈府后院已升起滚滚浓烟,灰沉的烟将明净的天染得灰蒙蒙,吸引了四周围的百姓驻足惊望,住得近些的人家,怕这火势蔓延,已开始往外搬细软之物。
秦婠惊得软了腿,被卓北安眼明手快扶住手,她经历一天一夜动荡都未曾慌乱的眼眸,此时却盛满惶恐:“侯……侯爷……”
她多怕那个人就在这场大火里,脑中那根弦绷得人几乎失去理智。
“别慌,进去看看。”卓北安的声音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