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温存体贴,如果没有那些错过,那今天这一切,都是他的。
“放开我!你怎会出现在此?”秦婠变了脸色。何寄身上有浓烈酒味,眼神也极陌生,她情不自禁想到上辈子新婚夜,一阵恐惧。
“这是镇远侯府,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要如何进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寄眯起眸看她,天色太暗,他看不清楚她,便将人拉近一些,又引来她的惊叫抗拒。
秦婠挣脱不去,只好往外头张望,秋璃听到她的声音,已询问着跑进来,何寄却早有准备,手中抛出一物砸在秋璃身上,秋璃应声而倒。
“你想叫人进来看到我们这般模样?”他又笑出讥诮。
“你到底想怎样?”秦婠惊怒交加,额间已滚出密汗。
“不必害怕,我只是来与你辞别的,说几句话就走。坐。”他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要她坐下。
秦婠哪里肯,只道:“你有话要说只管递帖进来,这般行径与盗匪有何分别?”
“你肯见我?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做再多,你却连见都不肯见我。既然你不见我,只好我来见你。”何寄笑笑,不以为意,松开手。
秦婠趁机跑开,离他数步远,却未离去,只警惕地看他,她总不能叫别人发现自己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