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意思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个意思的程度,以及具体是哪种意思都不得而知。
她不能知道,不然问题就大了。
一个跟她继父相同辈分的人, 如果真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乔茵不敢再往下想, 她用了两秒钟冷静下来,然后摇了摇头。
纪寒声眉角轻挑了下。
很快又有出租车停下来, 乔茵这次没再等他说话,拉开了后座车门, 然后一气呵成地上车关门。
半分钟后,她把车窗降下来小半截, 基本只露了双眼睛靠近车窗,“再见。”
出租车司机是个急性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乔茵的“再见”两个字还在空中飘着, 车已经发动, 很快留下了一阵尾气,和着尘土一块扬起来。
纪寒声偏头看了一眼,好半晌,嘴角才轻勾着笑了一下。
乔茵不想知道,但是他憋了挺长时间, 还真差点就在今天说出来。
他和乔茵最开始确实是在婚礼上见过两次。
一主一客,受到的关注度肯定不一样。
魏延婚礼的时候,特地拉着小姑娘给他们介绍来着,明明不是亲生的,偏偏捧在手里跟个宝贝似的,不能磕着不能碰着。
但是纪寒声那次对乔茵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