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控制不住的流泪,到最后,竟是扶着桌角笑的直不起腰来:
“袁烈,亏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却原来竟是对自己的甥女儿动了歪心思!就是不知,你这等龌龊心思,我那姐姐可是知晓?”
好,好,这样也好,还有什么比父女乱伦这样的报复更快意的呢?
不料已是跨出房门的袁烈忽然回头,视线如刀般钉在丁淑芳身上:
“信不信再敢乱说一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一语既出,浓烈的杀气穿过层层烟尘扑面而来,丁氏登时吓得花容失色——
这人,怕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登时如同被卡住了喉咙的鸡,再发不出一点声音。甚至太过恐惧之下,手中也不知何时拽住了一根黑魆魆的东西。
直到那两人跨出了灰扑扑的房门,丁氏才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活过来了,抬手想要拭汗,却在瞧清自己拽着的东西时,“啊”的惨叫一声——
手里抓着的,分明是当初生母自缢的那根绳子!
忙不迭丢开去,紧跟在袁烈后面夺门而出。
惊吓太大之下,丁氏扶着门柱不住的喘着粗气,却是渐渐察觉情形有异,下意识的想要回头,不想一只脚已经狠狠的踹了过来。
丁氏猝不及防之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