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全是陆瑄下的黑手。
“姐夫,姐夫昏倒前,吃了,吃了咱们府里做好送过去的杏仁酥……”
梅老夫人身子一软,好险没晕过去,好半晌才道:
“你是说,是你,是你给你姐夫,下了药?”
慌得梅学海忙上前扶住,迭声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给姐夫下药……那不是阿姐镇日里在府中以泪洗面吗,我心里也愁得慌,出外散心时,正好遇见隆福路陆家的二公子陆瑛,都说病急乱投医吗,我也是昏了头,就想着能不能央着他帮阿姐和家里说说情。”
“陆瑛当时就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是姐夫最爱吃杏仁酥,正好他那里有个新得的方子,不然就帮着咱们做些,再借着阿姐的名义送到陆家……说不定姐夫一高兴,就会过来接姐姐了。”
当然,陆瑛后面还暗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可以加些让人昏睡的药物,到时候阿姐就可以以此为借口自己回去了。
如果是从前,这样的法子,梅学海自然不会也不敢接受。可事实却是,从陆瑄名声被损那件事后,但凡梅学海登陆家门,就总逃不脱被赶出去的下场。
连带的昔日的朋友都纷纷把他当瘟疫般避之唯恐不及。
这么骤然从众人前呼后拥的云端跌落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