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一般茹素了。
“你在山上……”陈梓然抓住了这个点:“住了多久?一个人住吗?”
“怎么说也有几十年吧,不是一个人住还能和什么人?”清欢含糊地带过去了:“一个人也还自在些。”
“所以那个时候是故意不来找我的?”陈梓然终于回到了这个问题。
清欢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说:“我想不起来了。”这虽然苍白,却也是最好的借口了。
陈梓然望着他,良久才说:“算了,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就好。”
这话暧昧的……
很快到了停车场,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临上车前,清欢想起那个时候重笳和自己说的话,关于陈梓然,也就是原来的汤麒尉的过去——
“陈梓然,对于以前的事,你想起了多少?”
陈梓然顿了顿:“我说了,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
那也就是说只是上一世的事情……
清欢不禁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想起来所有的事,他真正的身份……会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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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陈梓然如常来上课,可是,季知秋却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