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摔着。”
吴妈见颜舒允四肢健全,头也没破皮啥的,相信他真没事,又开始气愤了:“谁那么缺德在咱们家刨了两个大坑呀,太可恶了,四少爷,咱们报警吧,一定要把那个人抓起来!”
颜灼长嘘一口气:“是雷劈的……吴妈,别动气,当心身子,我打电话让人来填。”
“啊?!雷劈的?!”
吴妈和颜舒允同时张嘴瞪眼,惊得快要掉下巴。
打发完颜舒允,安抚好吴妈,颜灼这才上楼。
他推开门,见床上的人仍旧安静地睡着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他脸色越来越沉,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早就放着的座椅上。
昨晚,他也是这样坐到天亮的。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黎邀的脸,17年过去了,时间没有她张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张脸仍旧干净白嫩,似乎手指一碰就会破,她仍旧年轻、漂亮,甚至比17年前更让人……挪不开眼。
那天晚上,站在楼道口第一眼见到她,他甚至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看到她手腕上那颗红得像血的朱砂痣,他才确信,现在的黎邀就是当年的十一,燕十一。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长得一模一样,连痣的位置、大小、颜色也一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