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望着他。
不等她开口,颜灼就做了个‘嘘’的姿势压低声音道:“别打扰她睡觉。”说着轻轻带上门。
妙妙鼓着脸骂:“死如花,你个变态,这么晚在二一房里干什么,还不穿衣服。”
颜灼上半身全,裸着,只有一条黑长裤。
“大人的事,小屁猫懂什么。”颜灼没好气地瞅她一眼,径直朝自己房里走。
等他越过自己,妙妙这才发现颜灼背上好几道血红的指甲痕,看着就痛。
被二一凑了?
一定是这样!
妙妙幸灾乐祸地嘀咕:“活该。”
颜灼从自己房里拿了件干净的衬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楼下走,懒得理这只蠢猫。
妙妙两眼一亮,想起自己是听到外面有人声,才会去找黎邀的。
想了想,她探头探脑地跟在颜灼身后看热闹去。
有颜灼做挡箭牌,就算清洁工来了,她也不怕。
颜灼打开别墅铁门,果然就见两个人靠在墙边。
其中一人手抚胸口坐在地上而另一人蹲在一旁扶着她。
两人都一身漆黑,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连脸也戴着面具,一看就知道刚做过贼。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声音却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