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帮我治伤,入不了血肉,很快就会被代谢,放心,没事。”
唐笙使劲摇头:“不是,不是……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喝过我的血……”
“我母亲?”颜灼一怔。
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人提及他母亲,而且还是亲生的。
唐笙使劲点头:“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去世了……是我和你师傅救活的……”
她着急地想说服他,可越急越发现那件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他也是靠她的血才活过来的。
他也把她的血融入了血肉。
“别去,如花……”唐笙再次有气无力地去抓他的袖子。
但门外传来敲门声,因子喊道:“颜,父亲大人让我来通知你们可以出发了。”
“马上。”颜灼应了一声,俯在唐笙耳朵旁边戏谑地笑:“原来老子在娘胎里就被你惦记上了,特么不早说……我一定要去,任辉那个老东西长得太丑,只在把他永远关在阴曹地府,才不会出来辣我眼睛。”
他在唐笙嘴上最后啄了一口起身,但唐笙死死抓着他的角衣不放,呜呜地哭:“如花,别去……”
颜灼扯回衣角报复性地挑一挑眉:“被人弄趴了再扔下的滋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