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呢,抽得少了,您也少抽点,老咳嗽多难受。”
马爷爷笑着站起来:“行行,我也得戒了。”
乔赫没有抽烟的习惯,更遑论一只价格不过五毛钱的廉价香烟。
司真只是不忍心看马爷爷在他面前拘谨的样子,等人出去,便将烟又拿了回来,趁着马爷爷不注意,偷偷放回他烟盒里。
奶奶一个人在家,平时晚上熬锅稀饭,早上热一热就对付过去了,孙女突然回来,还又来了个仪表堂堂的未来孙女婿,剩那一碗稀饭肯定是不够吃的了,也拿不上台面。
她重新烧水,调了面糊搅拌着倒进去,再打两颗鸡蛋,便是当地最常吃的甜汤。
家里虽然有冰箱,菜却不多,肉更是少的可怜,海带、粉条加小酥肉炖一锅菜,再用晒干的洋槐花炒个鸡蛋。两道普通得很难出现在城市人饭桌上的家常菜,对奶奶来说堪称丰盛。她尤害怕招待不周,在冰箱里掏摸食材想多做点。
司真把人劝住,拉来坐下。
该吃饭了,帮着忙活一通的马奶奶却死活不肯留下,拉着马爷爷回去,留祖孙三个说话。
饭桌很小,又矮,四边儿摆了四个30厘米高的小板凳,司真是习以为常的,怕乔赫不习惯,坐下时瞧了他一眼。他倒是没什么异样,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