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了胆子,隔着桌子向她举杯:“司老师,来喝一杯,第一次合作,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不好意思,我开车来的,”司真端起盛着茶水的杯子,“这杯我以茶代酒吧。”
对面人嗤了一声,挥开旁边同事试图阻止他的手,站起来,“喝茶有什么意思,咱们搞研究的整天泡在实验室,偶尔也得放松一下嘛。来来,别害羞,待会儿叫乔总来接你不就行了。”
也许是对她的身份心存怀疑,言语间有些轻浮。
饭桌上渐渐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聚集过来。
有人试图缓和:“你喝高了吧,谁拿手机了赶紧拍下来,明天看他不哭着求我们删。”接着对司真笑了笑,“这丫喝多了就耍酒疯,别见怪。”
“没事。”司真喝了口茶,放下。
“谁喝多了,老子酒量好着呢,要不叫乔总一块过来啊,”那人脸红脖子粗的,“咱们天天埋在实验室,长年累月跟毒性物质接触,”指着人群里的女同事,“你们有些女的孩子都生不出来了吧——你自己算算咱们为公司付出多少,创收多少,结果连在老板面前露个脸的机会都没有,今天要不是沾了司老师的光,你们能跟老板坐在同一个会议室?”
张总监都不笑了,沉着声音说:“你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