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答说:“侯爷昏迷的久了,体内气血瘀滞,按摩按摩之后,再开始活动,一两日就可下床正常行走了。”
苏绿檀一听到按摩两个字,眉头跳了跳,声音亮亮地道:“这个容易!”
钟延光黑着脸,斜了苏绿檀一眼,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话做什么?
苏绿檀见钟延光顾及脸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略显得意道:“按摩我最拿手了,以前我祖母还在世的时候,因有腿疾,不便行走,是我跟金陵有名的针灸大夫张长光老先生特特学了一套手法,常常伺候在祖母身旁,祖母在阴雨天才不至于疼痛的难以入眠。”
钟延光无言以对。
苏绿檀嘴角抿笑,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钟延光感觉胸口堵着一堆东西。
御医包扎完伤口,原本严肃正经的面容上,忽然泛了一个笑容,略带赞意地对苏绿檀道:“我与张长光略有私交,他脾气可臭着,夫人能同他学到独门手法,怕是吃了点苦头的。”
苏绿檀笑道:“反正一个月就学会了,换我祖母几年安眠,值得了。”
钟延光眉头舒展开,心道她倒是个孝顺的。
御医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和善笑道:“一个月就学会了,看来夫人不仅孝顺,还十分聪慧,与坊间传闻倒是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