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罢了罢了,真的也好,假的也随它,这样的传言总归没什么害处的。
俩夫妻骑了快半个时辰,苏绿檀一路上叽叽喳喳就没停过,看见鸟儿了要指一指,看见树木枯黄了要吟一吟凄凉的诗,看到地上被踏起的尘土,还要做一做雄赳赳戎装上阵的样子,反正动来动去就是不老实。
毕竟是钟延光答应过苏绿檀的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了不得忍她这一回,遂一路无话,细听她念叨几句,眼神跟着转一转也就是了。
玩了这半天,苏绿檀口渴了,马上没有背着水囊,钟延光便道:“正好不早了,回去罢。”
苏绿檀不舍道:“啊?这就要回去了?”
钟延光调转了马头,往场内去,道:“你不饿?”
摸了摸肚子,苏绿檀道:“本来不饿,被你说饿了。都怪你!”
钟延光驾马往前,正好也碰到了钟延泽夫妻两个,不过这回牵缰绳的变成了吴氏,她好似胆大了一些,敢勒着缰绳命马儿走了。
苏绿檀见了也要学一学,钟延光道:“我这马同别的马不一样,以后骑别的马再教你。”
听说有以后,苏绿檀哪里不答应?追着道:“你说的啊,可不许反悔!”
钟延光淡淡“嗯”了一声,他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