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安排得差不多了,他儿子也从爷爷家回来了。九月份中旬的一天夜晚,肖春发动了,临近生产,廖声请了晚上外出的假,每天晚上训练结束了就赶着去肖家陪着肖春。
因为是头胎,肖春在医院疼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九月八号的下午四点生了下个儿子,在她待产期间,何若初去医院看她了,到晚上回家还腿肚子发软。
肖春不是个能忍的,在医院疼得厉害的时候她抓着廖声的手嚎叫不已,何若初心里也害怕,她当晚就说要剖腹产,被裴母瞪回去了。
“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说了,剖腹取子这事儿是以前想不都不敢想的,你可不能乌鸦嘴,嘴巴有灵的。”裴母说完,又怕自己说话重了,又道:“不过也看情况,要是医生说生不下来得剖腹产,那也得听医生的,知道了吧?”
何若初点头如捣蒜。
她怀孕也有四个月多了,孩子已经会动了,动静小小的,给她和裴邢的滋味儿却是震撼的,她现在最爱做的事儿,就是摸着肚子,逗着肚子里的孩子跟他们玩儿。然而肚子里的孩子却很懒,有时候摸了好久肚子也不见他怎么回应。
裴邢侧躺在床上摸何若初的肚子:“你说咱们给咱们的孩子取名叫啥呢?”
何若初任由裴邢摸着,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