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自始至终未见有所回复罢了。其实稍稍打听过后,便会发现这花家的女儿也不曾答应过其他夫人的邀约,这不得不让有心人暗暗计较,究竟她是孤傲清高不识时务呢,还是压根不过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呢?
私底下哪一种情况都有人猜测,独独眼下这种情况谁也料想不到。
天晓得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小花家来势这般凶猛,先是说那位花大人乃是新近圣上跟前的‘大红人’,随后又说这是蓝相刮目相看收回己用的‘左臂右膀’,再来现在竟还与太长公主及威远侯都攀了亲戚!
霎时间,夫人们看花小术的眼神全变了,绿荧荧泛着光,热烈露骨得令人瑟瑟发抖,活像要把花小术生吞活剥一样。
一水的夫人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抛开适才的高冷矜持纷纷热情向花小术招手。
转变来得太快,花小术哪里适应得过来?要知道刚来到时在场绝大多数的人可都是目不斜视高贵冷艳,即便有浣嬷嬷领路在前,在这些人看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丫头还不足以让她们这些长辈严正以待。
花小术没想到一层身份的转变会让在座诸位发生这么大的态度差异,孰不知这绝不纯粹是因为认了太长公主这位‘祖母’的原因。
要知道文官蓝磬武官乔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