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荣太长公主说罢犹不解气,冷笑一声:“你在这里胡闹生事,你那娘亲倒是跑得比什么都要快。平日就知纵宠娇惯事事依你,该学该懂的规矩礼仪却是样样没教。到底不是亲生的,总归没有那么上心……”
一向很维护娘亲的乔娆娆有心想辩驳:“可是这本来就不关娘亲什么事……”
贤荣太长公主喝斥道:“还敢驳嘴?!”
乔娆娆娇躯一震,平日里鲜少被人喝重话,还是这个平素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千宠万宠的亲亲祖母,她登时悲伤逆流成海,湿蒙蒙泪汪汪作势就要放声大哭。
旁边的花一松实在没忍住多嘴插了一句:“诶,你以前不常说规矩不懂慢慢学便是?娆娆还是个小孩子,性子天真烂漫没拘没束的,多半平时你也没少这么纵宠着的。”
被人拆了台,贤荣太长公主脸黑如墨,她一眼剜向花一松。
花一松心知多说多错,悻悻然地摸鼻梁闭起嘴。不过这下注意力彻底转移到他头上来了,贤荣太长公主冲浣嬷嬷抬了抬下巴:“阿浣,你带娆娆先出去。”
乔娆娆一听急了:“咦?那他呢?”
贤荣太长公主正在气头上没打算搭理她,不情不愿的乔娆娆就这么被浣嬷嬷半拖半拽带出厅堂。
乔娆娆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