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倘若没有将这个该死的贱女人招进门来,她就不能一个接一个地勾引我的儿子,毁了我的整个家!”
乔渊忍无可忍地大声喝止:“娘!”
太长公主僵着怒容,两人在厅堂之中无声对峙。
“不要再说了。”
面对他的母亲,面对这一切,乔渊卸下了外人面前的刚强冷硬,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颓然与伤痛:“是我不该乘人之危夺人之妻,是我不该心存遐想放不下她。”
“你们谁也没有错,错的是我。”
“是我错。”
抱团缩成球的乔娆娆傻呼呼地猫在窗下,从头听到结尾,呆若木鸡。
她愣了愣,脑袋一歪:“诶?”
*
今日朝中有要事,几位重要大臣皆留下来进行商议,直到月上枝头才各自出宫归家。
当今蓝相蓝磬与威远侯乔渊是同一时间乘车离开皇宫的,只不过乔渊离宫之后乘车去了京郊的公主府,而蓝磬则直接乘车回自己的家。
忙碌了一整天的蓝相大人精神紧绷遭受疲劳轰炸,这时终于抵达家门,勉强能够舒心地闲适放松。
在宫里没能好好吃饭的蓝磬命人准备粥菜,自己则回屋换过一身常服出来。
正当他悠哉游哉地途经书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