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充满了无限美好的憧憬与期待呢。”
池镜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眼里包含的确实是满满的憧憬与期待,还有跃跃欲试的野心与宏图。
“或许未来几十年真将成为一个全新的契机,可能会成为你的,也可能会变成他人的。伴随时间以及大环境的改变,往后数十年的事谁也不敢笃定地说一句没有改变,也没有人能说人心恒久不变。”
他顿了顿声:“可人心是需要积淀的。”
在那张淡然的面孔中所逐渐浮现出来的讥讽意味,令孙静蓉为之一怔。池镜不无讽刺地说:“现在的圣上已不再只是当年新登基的少帝,而等到你好不容易抓住了那个先机,说不定那时候的圣上也已经不再是现在的你所看到的圣上了。”
孙静蓉缄默片刻,掩唇轻笑:“殿下这么说倒叫静蓉更加好奇,究竟皇后有什么过人本事得以令姨母如此忌讳、令您如此敬畏……又令圣上如此牵挂?”
池镜敛起讽色,恢复冷冷清清的模样,话里的意味却仍旧不改:“你若不知,那看来母后还不够信得过你。”
闻言,孙静蓉露出无奈之色:“殿下可真懂得什么样的话容易打击人。”
池镜淡淡回了一句:“实话实说而己。”
如此一来,孙静蓉已经彻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