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魏义深说:“否则我算白跑了。”
听雨接过斗篷和三七一起自觉退到外面,里边剩下苏禧和魏义深两个人。魏义深脚下微顿,迟疑中在小几另一侧的圈椅也坐下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苏禧一笑冲他反问:“夫君都还没睡, 我有什么好睡的?”
话说得亲密,再被她的笑容一晃,魏义深垂眼淡声道:“不必等我。”
苏禧不应,只是问:“还在做事?”魏义深点点头,她说,“你忙,我等你。”停顿一瞬,她解释般补充一句,“就在这里,一边吃宵夜一边等你。”
寻常女子夜深拎着食盒去找自己夫君,无不是惦念着自己夫君劳累,宵夜也是用来体恤自己夫君的。魏义深是第一次见识到,有让夫君瞧着自己吃这种做派的。
不管怎么样看,都多少有点使小性子的感觉。魏义深不至于和她计较,何况不是值得计较的事,略一颔首道:“等你吃好了,早些回去休息。”
苏禧手里捏着一柄瓷勺,拿一双眼睛直直的望住他。她语气平静问:“你在避着我?”问过了一句,不等魏义深回答,又变作肯定口吻陈述,“你在避着我。”
“为什么?”苏禧仍看着他,微微皱一皱眉,“我原本以为,先前你对我态度冷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