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平静,说着重又笑一笑:“你也真的不值得被喜欢。”
她言辞犀利,指出他内心狭隘,黎简无话可反驳。
他站在原地,望着那一抹俏丽的身影一步步走远,心底说不清滋味。终究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他心里虽然隐隐认同她的话,面上仍多少不屑,只是觉得不稀罕。
傅似玉随傅二夫人回到了成国公府,忆起白日里弟弟的一些行径,犹豫中仍是稍微提了两句。她知道父母对弟弟纵容无比,有的话说了也无用处,但依然担忧。
傅二夫人没有在英武侯府见到苏禧,而小辈们之间的那些事,若没有人刻意提,她不清楚不意外。这会儿听傅似玉说起了,倒是一笑:“哪来什么稀罕美人?”
“是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头一回见,似乎最近才接到邺城来,许是远亲。”傅似玉想一想说,“女儿也见了她,的确是好看得紧,说来倒巧,听说她也姓傅。”
原本傅似玉不过随口说上两句,应酬半日,甚感疲乏的傅二夫人也不过当闲嘴懒怠的听一听。可听到提及定远侯府,又说是姓傅,她莫名眼皮跳了两下。
傅似锦掏出傅家老宅不见踪影,定远侯府便多出一位姓傅的表小姐,岂不是太过巧合了一些?何况,黎家和傅似锦的外祖家有些渊源,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