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
说到这里,许游已经泣不成声。
唐朵没有说过一句安慰的话。
现在说任何话,都等于放屁,什么“都会过去的”,“你会挺过来”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这一刻都是雪上加霜。
自然,更不需要任何毒鸡汤。
所有鸡汤,都是人力达不到时的自我安慰,片汤话。
唐朵只是瞪着窗外,觉得自己脸上冰凉一片,但她没有让自己哭出声,她小心压抑着,不愿更多的刺激许游,却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或许这一刻无声的陪她哭,是她唯一能做的事,虽然这也显得很拙劣。
等许游擦干了眼泪,又喝了两杯水,渐渐缓过来。
唐朵这才陈述道:“他为你安排了之后三年的事。纪念日,你的生日,他会给你惊喜。”
许游:“让我以为他一直还活着是吗?”
唐朵:“是。但是他也会营造出一种疏远你的感觉,让你将他当成是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慢慢地连心里话都不愿再跟他说。到那时,他‘去世’的消息传来,你也不会太伤心。”
安静片刻,唐朵自嘲的笑了:“当然,这套方案现在行不通了,章先生或许也料到会被揭穿,所以还准备了第二套。”
许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