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啊……三儿……事情比较棘手……我们……”
“吃饭了吗?”陈墨合又问。
“还……没……”
陈墨合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下碗面吃吧?”
“嗯……我自己来吧,你的手……”林绍走到她身后。
“没事,你去洗洗澡吧,我可以的。”陈墨合拿出一个小锅子,接水、烧水。
林绍在她身后转了两圈,见插不上手,就回了房间。
面下好后,林绍还在洗澡,陈墨合敲了敲浴室的门,“饭在桌子上,赶紧洗完出来吃,我出去跑跑步。”
跑步时终于可以将心中的杂念褪的一干二净,她足足跑了四十多分钟,又拉伸做了些运动才回去,回到家时林绍已经走了,面吃的一干二净,碗里的汤也快见底了。
手实在太疼,她没有心情收拾,便扔在那里了。
事实证明,跑步产生的多巴胺和内啡肽只能维持一会儿,上班路上,她又想起了林峰。
摇了摇脑袋试图清空这一切,不断地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一会儿数数自己的波点裙上有多少个黑色点点一会儿盯着地铁里所有带字儿的东西看,可不论看什么,也总是能联想到他。
到了工作室后,毛毛说接了新单子,她才好歹重新集中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