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我知道。”
    日光斜照的余晖一分一分地洒进屋里,窗边摆着一盆月牙白的绣球花,疏漏的淡金色日光照在那密密簇簇的雪白花瓣上,光影流转,就如同许多年前的那双脉脉含情的眼。
    何炳璋转过脸,像是不想再看。他轻轻拍一拍何夫人的手背:“不必担心,都已经安排好。世庭是我的儿子,绍庭也是一样。大事你我多年前早有约定,不会有变数。”
    何夫人垂下眼睛,依旧只是温柔地笑。何炳璋捏一捏她瘦削的肩膀:“出去吧,绍庭的网球该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