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他可以為此放棄掉所有的東西,更何況是所謂的自尊。
說完,他抱起姚千千,離開。
“要不要喝水?”關澈將她抱到床上,想替她蓋蓋被子,她卻死死地抱著他不放。
懷裡的人兒搖頭,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氣味讓她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我叫水心過來好不好?”他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柔聲道,他擔心她會因此導致病情復發。
姚千千還是搖頭,現在能治愈她的人不是洛醫生,而是他。“告訴我。”悶在他懷裡的聲音有些沙啞。
“好,我都告訴你。但現在你先好好休息,晚點再說好不好?”她想要的任何東西,他都會給她。
關澈冷笑自嘲在心,他自欺欺人了兩年,現在也該醒過來了吧?
“告訴我。”姚千千重複,執意要他給個答案。
“……他母親和我母親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深吸氣,他不確定她能消化這個故事。“我外公當年在鄉下時有一個情投意合的青梅,但後來外公一家決定移居到這個繁華的城市。外公臨走前對她說,等他安定下來,就會回來娶她。他這一句戲言般的承諾,竟真的讓那個女孩等了他十五年。”
“外公在這個六十年代還是遍地黃金的城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