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麼了？”姚千千默默把這個已經好像是上個世紀的故事重溫了一遍，然後讓自己重新回到現實。
此時，她和關澈正坐在“Limpid”總店五樓的陽臺，天氣雖然炎熱，但卻看不見陽光。從五樓看下去，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多，商業區的繁華還未呈現。
關澈緊了緊已握成拳頭的手，“他……暈倒了。兩天後才被查出是患上pulmonary embolism。”
姚千千心下一驚，他……真的病了？她對醫學名詞不太瞭解，但從字面上的意思，是肺部堵塞了？
“肺動脈栓塞達到70%，如果當時再晚點送到醫院……”他盯著她的臉，不難發現她的訝異和……在乎。
她怎麼能不驚訝？就算她再不清楚這是一個什麽病，也明白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所以，當時他沒追出來？
“我還是不懂……”事前的前因後果大致就是這樣，那跟關澈有什麽關係？他們的分手，他的病和她的車禍，根本都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啊。
“當初安排他出國的人，是我。”關澈的音調維持一貫的平和，但拳頭的指關節間青筋已經暴顯。
姚千千只覺得腦袋像是被炸開了一般，紛擾得讓她想立刻逃離這裡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