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过去,可一旦尝过那种用污秽换得纯洁的滋味,他就再也不想自己捱了。他要做一个背德者,将快乐构建在她的痛苦之上,只能是她,不能是别人。
在一片混乱与清明里,林四生第一次亲吻了她。
分叉的舌头钻进她温热的口腔,吐出的毒液抑制住她的动作,尽管她本来就没什么动作,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躺在那儿。
他射的那一刻,蛇毒还没过去,林四生照旧趴在她身体上,喘着气,看着她无法合拢的唇流出晶莹而淫靡的唾液,流到她的下颚,滑落在发间。
她真像一朵花,盛放在淤泥里,被摧残,又生长。原来是这种孜孜不倦的生命力,拯救了他。
但可笑的是,这种生命力,是利他的。
这种生命力,救不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