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来,握着那段腰肢宣泄。
林楚闻眯了眼睛去看她的腰,可惜被裹在浆白的衬衫里,只能隐约看到线条的婉转。
她有腰窝。
林楚闻又继续回想那几次如坠梦中的性事来。
白玉般的身段被掐了血痕,惹得他更加不管不顾,爪子将她钉得牢牢的,又往上去抚摸那两团晃动的乳肉。
等真的摸到了,揉捏着,偶尔刮过那颗凸起的蓓蕾,她又会发出轻轻的呜咽声来,叫他好生怜惜,兽性与狠劲立刻收了几分。
虽然他是主导的一方,但她那时更像是他的驯兽师,让他心甘情愿地慢下来、温柔下来。
最要命的还是那咬得厉害的花穴,容纳得了与兽无异的性器,吐出好几张勾人的小嘴不断得纠缠着他的胯,他的腰,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在那一阵阵沉腰抽插中,他满腔的狂虐与痛苦渐渐被快乐充盈。
极端的性,是如此令人着迷。
林楚闻的烟抽完了,但他没有离开阳台。他就像盯着天空看的佐艾一样,盯着她看了好久。
佐艾把院子角落里架的复合弓和箭取出来,站到线外做了个拉弓的姿势。
左手笔直握弓伸向前方,右手后退拉弓与肩同高,箭在弦上,微微颤抖,一瞬即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