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单看这模样,便教人忍不住想蹭蹭摸摸去,看得坛婆都有些口干,可坛婆知道,鬼王向来不喜旁人碰他的女人,所以才嘱了吱吱这个尚未开苞的雏儿来给她净身。
坛婆想着,这姑娘尚为处子时,头一回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想着,便取了根鹅羽,往那花珠轻轻扫过。
慕百灵不由自主地收紧下腹,花穴如雨落花蕊般轻颤一下,这是不可控的肉体反馈,她纵有羞耻,却无济于事。
鹅羽在坛婆手中如活物似的,骚弄不过几番,慕百灵花穴里便溢出蜜液,几要氤湿了了羽尖。
吱吱虽不经人事,却也知晓,这姑娘身子好生敏感,可这姑娘分明生得清冷,口吻更是生冷,身子如此强的反应,却不是孟浪之人,这是她所惊奇的事儿。
往日里,坛婆调教的男女皆是身子木僵,不能好好服侍主子的人,可眼前这个女人分明不需要调教,她揣摩着鬼王的心意,难不成鬼王想这姑娘身心皆为他用?那分明可以找个处子来,何须绑了这破了身子又冷清清的姑娘来。
坛婆终是个奴才,主子深谋远虑是她不可企及的。
既然身子不需调教,那便是要调教她的心,可人心终难撼动,她转计一动,往那柜里取了一个七巧盒。玲珑锁扣开合,里头有一碟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