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做什么呢？”
“聪明的孩子。”她笑了笑。
没有讨价还价，她说什么，姜雾里就做什么。她其实想看一看她会有什么别的反应，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问她需要做什么。
“小澈的生日在半个月后，你是一个很不错的礼物。”
一个礼物，仅此而已。
但姜雾里根本没有资格和她谈条件，在资本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她可以阻止自己去接触，但是父亲不行。
父亲一生的理想与名誉，由不得自己的任性。
她挂了电话，静下心来后想着事情是否有转折。被人威胁的感觉很不好。
能与资本抗衡的，只有资本而已。
第二天她的脸色又变了，但不像是因为之前的事，变化很微小，只有林州看得出来。
他坐到她面前读剧本，台词逐渐变得暧昧，姜雾里明白他想要什么，她不讨厌林州，只是她能认清两人的关系，但林州可能会越陷越深。
拒绝没用，她也不想伤害他。
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是好的，但是林州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直白，话语也变得越加深情。
其实林州只是希望如果姜雾里能够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帮她，至于别的事，他知道姜雾里没心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