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薛长瑜眯了眯眼睛,他很明白,很清楚苏正是怎么样一个人,如今的苏正不是三朝元老,父皇刚刚登基,因此苏正正在采取“明哲保身”的为官之道,想要低调一些,以免被罢免。
这样一来,苏正怎么可能把家里的丫头送官?
这不是叫京城里所有的人看笑话么?
薛长瑜却不管这些,他必不能让苏怀瑾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薛长瑜笑了一声,收回神来,脸色十分亲和的说:“是了,丞相大人一向功过分明,眼睛里不揉沙子,父皇与皇爷爷也一直赞赏丞相大人这一点,尝令我们这些小辈儿习学丞相大人,这样说来……那下毒的奴才,已经送官了罢?”
苏正脸上冷汗直流,簌簌的往下滚,连忙又抬手擦了擦,这顶高帽子一戴下来,苏正的脖子险些给压折了。
薛长瑜是堵了苏正的两头话儿,苏正只好咳嗽了一声,说:“正是,正是,王爷说的正是,下官正想将那胆大包天的奴才送官,没成想这么点子小事儿,还劳动了王爷大架,真是该死、该死。”
薛长瑜笑了笑,侧头看了一眼苏怀瑾,苏怀瑾没来由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四皇子最近都吃坏了东西,要不然为何眼神黏糊糊的?
薛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