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说的是那小点心,若是不提,水修白也不记得了,不值什么,就是个很普通的小点心。
水修白笑着说:“丫头你竟喜欢这个?那明日我遣人送到你宅子上也就是了。”
苏怀瑾又说:“怎么好劳烦水大哥。”
水修白说:“这也不叫劳烦,不值什么。”
薛长瑜可不知苏怀瑾打算转移水修白的注意力,他只觉得瑾儿和水修白聊的欢实,倒把自己晾在一边儿,自己反倒成了外人一般。
薛长瑜想到这里,顿时干了一碗陈年老醋,心里酸成了汪洋大海,无边无际……
来了!
人群突然骚乱起来,苏怀瑾虽然在和水修白闲扯,但是其实余光一直注意着难民群,难民群一阵骚动,她立刻反应。
毕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可谓是轻车熟路。
苏怀瑾动作快极,猛地冲上前去,别看薛长瑜和水修白都是练家子,但是那两个人一个被转移了注意力,一个被挡住了视线,自然全然未觉。
“嗤——!!”
苏怀瑾似乎听到了兵刃插进自己皮肉的声音,一阵温热顺着兵刃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苏怀瑾的衣裳。
“瑾儿!!!”
薛长瑜一声大吼,已经一步冲过来,伸手将苏怀瑾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