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打扰,因秦卿是小倌,必定会有别的客人点,而这种事在花楼可是很常见。
而他今早准备离开时,听见一声似有似无的咳嗽声,他才走到屏风这边瞧瞧,他可未想到秦卿竟还没离开此地。
更没想到能看到如此绮丽的风景,秦卿靠躺在床榻上休息,腰间只搭了一床兽皮毯,因是秦卿皮肤太滑而滑落了。
由于今日外面在下雨,天色也很昏暗的,屋内没有点蜡烛,显得视线略有模糊
但秦卿那毫无防备的姿态,与那腿上残留的痕迹,另他有些口干舌燥,那披散在床榻上的发丝顺滑如丝般亮泽
秦卿侧着头,那小半张面具格外的精致,当男人动唇说话时候,慕鸿歌有细微的皱眉,只因秦卿唤的是别人的名字。
他看到秦卿醒来后,他眼神如常地看着秦卿,而是秦卿却是略有几分难掩的尴尬
脸皮如此薄的名魁,慕鸿歌还是第一次见着。
通常这种时,楼里的小倌或者姑娘,若不是惊叫一番,便会是惊讶片刻之后,随即便贴上来,再不然就是干脆媚眼如丝地掀开被子,继续为伺候来人
可是秦卿反应苍白又单调,未惊讶,也未惊慌,更未掀开被子,反而还拉好了被子,也未主动的借势揽客
通常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