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楼雁青常来,反倒是慕鸿歌暂时未过来,他也从楼雁青口中得知慕鸿歌近日出游未在西洲,可那莫言之却是自上次之后便未再来过。
这日楼雁青与秦卿坐在院中喝茶的时,秦卿将前阵子莫言之来过之事告知了楼雁青,而楼雁青却似乎早有预见,并未有任何的惊讶。
“莫公子恐怕不会再来了,楼公子补给秦卿的那些银两,可否要退还?”秦卿坐是梅花树下,一身青色衣衫白色雪绒披风,发丝轻竖在身后。
松松的
满是随性与清素
他的脸上面具覆面,面纱掩脸,远远看去雪中一抹翠影,与盛开的梅花树互相的辉映,而男人的对面还坐了一位紫衫青年
“那些小钱不用退还,我也并非硬要你必须伺候他,若是他来了且对你有意,你才好好招待他。”楼雁青说得不慌及不忙,他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那精美的红木逍遥椅上,那椅子正前后轻轻慢慢的摇摆。
“上次我婉拒了莫公子,虽然他说下次还会来,可”
“他现下不来,不代表往后不来。”楼雁青漫不经心的打断了秦卿,那似琉璃般剔透的眼底带着一丝的倦意,紫色的皮草外套随意的搭盖在腿上,他正是悠闲地靠坐着,略显慵懒地喝着茶。
秦卿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