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并非他想收下,若是不收,那些富家公子必是不会罢手的。
秦卿的双手缓慢的、尝试的、环放到了楼雁青的腰间:“秦卿并没有做对不起楼公子的事,望楼公子能理解。”
他轻声的解释。
他眼中平静而淡定,这是他必须做的,必须要说清楚的,若是楼雁青误会他,那么遭殃的还是他。
楼雁青听到秦卿如此轻言缓语的温和嗓音,便心中一阵舒心,在知晓秦卿是为了避开陆漠寒才下船时,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还认真地看着秦卿。
这夜之后,秦卿便没有再看到紫怜,紫怜也已不再住他们的厢房,也没有人再提起紫怜去了何处。
除了秦卿之外,船上的人都知晓,紫怜短短四天就被楼雁青玩腻了,还被直接赏给了与秦卿从外面一同回船上的那几位富家公子。
楼雁青让人换了更好的厢房,不再住紫怜睡过几日的那间厢房。
虽然楼雁青对秦卿依旧没有兴趣,但至少没有再让女人与他们同住一厢房。
秦卿也不用再睡长椅,而是每衣都安稳的睡在楼雁青的身边。
之后的几日,直到临近边关前一晚,楼雁青都没有再出过厢房,都与秦卿单独待在一起,即便是船到了渡口,也不再下船。
这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