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飞鹤却拼命地抵抗、挣扎,嘴里还在叫骂秦卿,骂得十分的难听,连添喜在旁边都听得嚎啕大哭。
若非楼雁青踩着云飞鹤,让云飞鹤暂无还手之力,秦卿也不一定能将云飞鹤捆得如此牢靠。
添喜哭得越大声,云飞鹤就骂得越狠。
“你们俩父子都不要脸,买大送小到底还知不知羞,老的是一个烂货,小的是一个野种”云飞鹤还没骂完,便传来一阵惨叫。
添喜冲上去狠狠地咬了云飞鹤一口:“不许骂我阿爹 !!”童音稚嫩却歇斯底里的尖锐。
是悲愤,是伤心,是痛与恨
楼雁青将添喜一把拉开之后,便脸色阴郁地重重踩了云飞鹤的要害一脚,让云飞鹤好一会儿都再没力气说话。
“刚才云飞鹤说这个孩子是你捡的,并不是那病死的伙计所遗留下来,还说你以前做过伙计,此事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楼雁青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落在云飞鹤脸上的视线,不忘深究地探看秦卿的双眸,并直接抓住了秦卿的手腕,及时的阻止了秦卿的离去。
秦卿被猛然地带回到楼雁青的身边,他现下是被云飞鹤当面“揭穿”,加上楼雁青并不好糊弄,他也只好承认了此事。
“所以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还真已沦落到要到花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