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粒都扔掉。
秦卿想要捏紧手心,可却感觉有热热黏黏的东西在手心,他刚低下头便看陆漠寒的手在流血。
也无法再顾及那些碎片,他轻缓地握紧了陆漠寒的掌心,以自己的手掌来为陆漠寒手心那被碎玉割破的地方止血。
秦卿的脸上露出了焦虑之色:“你受伤了。”
陆漠寒也稍稍握紧了秦卿温热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这里更痛。”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既是这清淡如常的一句话,却令秦卿心中刺痛。
可无论如何,他都未再放开陆漠寒的手,直到两人到了药铺之后,那里的大夫为陆漠寒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秦卿则是始终都安静地坐在陆漠寒身边
今日整日秦卿都是面纱覆面半晌神秘,今日见到他的人,都以为他是陆漠寒的友人,根本不会将他与小倌联系在一起。
大夫为陆漠寒包扎好了之后,陆漠寒并未即刻离开药铺,而是让大夫医治秦卿脚上的伤。
秦卿起初略有不愿,可陆漠寒替他将熟睡的添喜抱过去之后,他才在陆漠寒督促的漠然眼神之下,才让大夫检查。
秦卿的脚跟处,有明显被兽夹夹过的痕迹。
那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