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时,秦卿在后院浇花,但都是背对着那小厮;
有时,秦卿在屋里休息;
可不管秦卿在没在,那小厮都老老实实的干完活便离开,所以秦卿即便有时在,看到那小厮来了,也不会有所回避。
秦卿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过真容,而每次那小厮看到秦卿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秦卿素美的华服,再覆面的轻纱,以及那头上戴着的、绣纹精美的连衣纱帽
秦卿究竟长什么模样也睢不清楚,只能从外形衣着看出那清雅素丽的风华,以及那股不问世事,与世无争的静气。
从气质上来看,秦卿那面纱下的脸,应是绝色。
那小厮虽然是傻子,可也知晓秦卿必定是一个大美人。
以此,导致那小厮每次来时,都不太敢正眼看秦卿。
秦卿今日一如既往的扮相清素,且令人无法目睹真容,他在阁楼里不待客时,不会像待客时候那么隆重,衣着也相对比待客时更素丽一些。
他刚浇灌完花草,便看到那倒夜香的傻小厮来了,那小厮跟秦卿差不多年岁,睢着老实又憨厚。
“小哥,今日又要劳烦你替我扔药渣,每次都要麻烦你,我请厨子做了些糕点,你吃吧。”秦卿轻缓地对那小厮说罢,便缓缓地入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