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口中正在谈论的人。
“慕世侄,你疼惜那小倌,这可是你自行承认的,可别说老夫冤枉你。”御史大人也没着急走,反之哼笑着坐了下来。
只是在场的气氛明显要比鬼面来之前要好许多,至少御史大人不再动怒与激愤。
“慕兄,你些许私底下说说倒是无所谓,最好别在宰相面前提起此事,以免他老人家不高兴。”鬼面一边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身旁的士兵,一边以清明且不带丝毫警告之意的嗓音平静地叙述。
“我是心疼那小倌,可这与我是否包庇莫言之无关,况且莫言之与那小倌之间的事,也与我无关。”慕鸿歌语气平和,脸色不变地看了看鬼面脸上那张鬼脸面具,再顺势礼貌地看向御史大人,并道:“再说,即便是宰相知晓此事,也无妨。”
慕鸿歌最后一句,说得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
御史大人眼神微变,急急的看向鬼面,似乎觉得慕鸿歌此言大逆不道,可鬼面却是冷静无缘地看着气态平和的慕鸿歌
“慕兄,此话怎讲?”鬼面简单询问,语气明显冷了几分。
在场的人,都冷汗直冒。
恩慕鸿歌与鬼面之间的气氛,瞬间谈得不那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