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被陆漠寒拉在手里,除了秦卿的衣袖边缘有少许的水迹之外,水迹并未溅到子崖身上。
“我无赖,这杯茶是先前的,早凉了。”秦卿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将子崖抱稳。
但是。
秦卿还是向在场的人赔了礼:“我无心打断诸位谈话,你们继续。”
“这位秦施主便是我之前对二位提起的人,事发当晚他也在山崖边,现下他怀里的孩子便是那弃子。”方丈向楼雁青与慕鸿歌介绍了秦卿。
楼雁青与慕鸿歌也都假装与秦卿第一次见面,礼貌地向秦卿浅薄的问候了几句。
秦卿也朝前两人礼貌的微微点头。
“不知为何先前慕兄提起嫌疑人在寺庙时,秦施主你会如此的紧张,你可否是知晓其中内情,却未将实情告诉方丈?”楼雁青坐在佛椅上,问话期间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我将该说的,都告诉了方丈。”秦卿轻声吐露。
“方丈大师,我觉得楼兄说得有几分道理。”慕鸿歌平和地转向看方丈。
并头头是道的解析道:“尚许秦施主是太过同情私闯禁地的人,才会选择隐瞒真相。”
慕鸿歌所言并无恶意。
方丈也觉得有道理。
“我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