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僧在方丈耳边悄声地说了几句。
方丈顿时大喜,连连称好。
“真是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刚才禁地里的那位施主派人来传话,说此事不必再追究了。”方丈面露喜色,更是派人给禁地那人送了一些佛果去。
和尚在从院主持的安排下都纷纷的散去,也无人再提起追责之事。
方丈为表歉意,当夜便宴请了慕鸿歌与楼雁青斋宴。
秦卿与陆漠寒也一并而行,整晚他都坐在陆漠寒身边,对近日事都不加言谈。
而子崖则是由陆漠寒抱着。
秦卿趁着楼雁青与慕鸿歌在与方丈谈佛理时,对着身旁的陆漠寒轻声提了如此一句:“我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晓你可否答应。”
“你说。”陆漠寒一边抽空看秦卿,一边用手指逗玩着子崖。
子崖醒了,肉肉的小手,正捏着陆漠寒的小指头。
粉嫩的小脸上,有充满奶气的笑意。
“过几日,我便要下山,我带着子崖回去不方便,可否请你将子崖带回陆府代为照顾。”秦卿声音不大,且缓缓地放下了插嘴的筷子,特意为陆漠寒斟了一杯酒。
这确实是不情之请。
他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子崖跟着陆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