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秦卿的唇边。
秦卿睫毛轻微的震动。
他刚想慕鸿歌究竟是何意,可却见慕鸿歌闭眼休息了。
现下,他自是不好再打扰。
但慕鸿歌整晚都搂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呼吸是那么平稳,那么清晰……
这夜,秦卿睡得很安稳。
一夜无梦到天亮。
隔日清晨,山风雪雨来袭,阴冷的寒风吹开了房间的大门。
秦卿醒来时,见到床榻上空空的,慕鸿歌不在床上。
再是,他发现自己手里的玉佩不见了,他刚动了动身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立刻便摸到衣衫下的玉佩。
已经有人替他将玉佩戴好了。
秦卿感觉到屋内有些冷,他刚想起身去关门,却听到一声“哇嘎”的轻响,大门被重新关上了。
屋内还有人……
他伸手想要拉开床帐看看外面的情况,但却听到外面传来慕鸿歌与楼雁青的浅谈声。
“我派人放了消息出去,现下全西洲的人都不知晓我们还在西洲,只知你陪同我去了北洲关外和胡商会面。”
楼雁青不慌不忙的语气,带着一点得逞的笑意,仿佛满盘皆在计划之内。
“依你所见,我俩不在西洲,鬼面是会先趁机动你楼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