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实在是难以招架。
秦卿的身上虽残留着莫老爷留下的印记,但由始至终莫老爷都未弄伤过他。
自然不会有见血之事的出现。
之后几日,秦卿便以体虚抱恙、水土不服为名,不再前去前堂或是楼阁与莫夫人莫老爷共餐。
莫夫人倒是亲自来探望过秦卿数次。
这日天干,无风止雪,秦卿所住的别院中,站着两排端着各种补膳、汤点、糕点的丫鬟。
厢房内,莫夫人吩咐丫鬟陆续入屋,将端盘内的补品摆放好。
“你身体不适便不必起身,坐在床榻内休息便是,今日我让膳房炖了些补身的汤点,口味都比较清淡,应该合你口味。”
莫夫人轻浅宜人的悦耳嗓音,自外厢徐徐传入纱帘之隔的内卧。
内卧前,高大的圈形拱门内,净色的纱帘轻垂而下,缦纱轻逸,无透其中。
床榻前,那层轻羽幔帐,将床榻上的情况,掩得严严实实。
“有劳莫夫人了,前次送来的补品都十分合口味,要你时常往我这处奔波,实在是劳烦你了。”
秦卿的声线柔和,嗓音温软,满载轻平之礼。
然而,床榻内——
秦卿身后垫着柔软的锦枕,正半靠在床榻上休息,柔软的锦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