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命人准备了。”
慕鸿歌点点头,直径牵过秦卿的手,将秦卿带至屋外。
片刻后。
别致典雅的外屋,烛火清影,俊丽交错;侧阁的赏湖窗敞开着,有夜风肆意而入,掀动珠帘,慢扬轻纱。
慕鸿歌稳坐在桌前,欣赏着横坐在其腿上,喝着甜点的秦卿。
由于秦卿坐在其腿上,便比其高出一截。
“你平日里,都是如何称呼莫言之?”慕鸿歌耐心看其吃东西,且闲暇地把玩着秦卿垂在身后的发丝。
那触感甚是柔滑……
秦卿身上虽是已无香甜之气,但干净清香之色却甚是好闻,似荷露清风般醉人。
此刻。
秦卿慢条斯理地浅尝了一口甜汤,便微低头,回答慕鸿歌:“平日唤他‘言之’,有时唤他‘夫君’。”
“嗯,唤得甚是悦耳。”慕鸿歌顺势应了秦卿,满意地将其抱紧,“那你也得如此唤我。”
秦卿没出声,仅是看了慕鸿歌片刻,才似有若无地点了头。
他自然是知晓,慕鸿歌是要他唤“夫君”。
待秦卿在吃桌上几大陶蛊内的汤点热食时,慕鸿歌与他闲谈片刻,两人披着轻绒外裹,烛光笼罩中极为悦目。
直至秦卿吃完甜点,慕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