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稳紧秦卿的腰。
秦卿沉默地看向那幅画,那画卷静静地摆放在红木桌上。
“你觉得那画中之人与云飞鹤像?”
秦卿眸色如常地问完,便重新来回视线,沉静地看眼前的楼雁青。
楼雁青站在满地珠宝的储柜前,慢条斯理地回答了秦卿:“此画,画意超群,将云飞鹤画得比其本人更加悦目七分,云飞鹤本人无此等清雅净丽的气质,实在令人大失所望。”
言毕,还不慌不忙地将秦卿顺肩而下的发丝拨至身后,让其顺滑的发丝静垂着。
秦卿墨染的黑发虚掩住——楼雁青已环至秦卿后腰的双手……
此刻。
秦卿感觉到楼雁青手臂在用力,彼此的距离更加贴近。
他仅是平静地看了看楼雁青,便如常道:“虽然不知晓为何那幅画上落款旁的题字会多了云飞鹤的名字,但那幅画上的人,是我。”
楼雁青眸色微变,紧盯着秦卿。
“所以你不必扔掉它。”秦卿自然地回视着楼雁青,眼神平静如初。
眼底的情绪安静得如止水般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