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
    “但是教练,”十七岁的小孩子年少不经事,实在口无遮拦,“riven接受采访的时候亲口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抢到龙,当时想的是抢不到那就是上天不让我们拿冠军了,我认了’,她没算伤害。”
    顾悠悠也会时常回想当日的情景,比如这种被强行喊起来吃早饭,却发现早饭还在加工中的时候。
    那不是她第一次站在这个领奖台上了,曾经还有个叫顾悠悠的马尾辫少女也被喊上台去过。同样的是白到让人无言以对的射灯,还有连设计都没有任何细节改动的奖牌奖杯。穿堂风里交织着激动和喜悦,台下的粉丝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抢人。
    最关键的是,身边还是那个名曰宗介的少年。好像只要他出场,胜利就会想都不用想得自动跑到口袋里来。
    哦,他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叫国服第一打野r。当然,这个人其他位置也很厉害。
    那个带着醉人酒窝的笑脸和眼前人的面容重合在一起,仿佛把岁月又穿越回记忆里炎热的夏季。她转过身去,一条缎带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挂在她脖子上,底端有一块亮晶晶的小牌子。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又莫名其妙得掉下来,在脸上画出两条小溪。
    他还是那样温柔得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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